“咦,张智道长身边的道友,家中又没有张智道长相中的女人,谁家的地位又比得过张寡妇呢?……”

    “……”

    就在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互相争执之际,陈静脱口而出又道:“够了,够了,够了!既然了如指掌如此,张礼行踪谁知道?谁要是知道的,说出来,眼下就放他走!”

    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吃惊的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毕竟,真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张礼的行踪。

    “青云道长的行踪,除了青云道长本人之外,只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寻得青云道长的踪迹了,……”

    “要说去寻张智道长,去张寡妇家准保一逮一个准。青云道长上无高堂、中无妻妾、下无儿女,行踪飘忽不定,哎,难咯,……”

    “青云道长是一郡的顶上三道之首,又如何能轻易示人行踪?这不是自取灭亡之道?想那南山郡的顶上三道,亡了一回又生一回,五斗米道,想亡?没那么容易!……”

    “道友说的极是,似南山郡有桃花源中的幽嫣谷墨家弟子,还有旁门左道上清派,二者都不能奈何五斗米道,五斗米道亡不了!……”

    “只要寻不着青云道长的踪迹,一切都是徒劳。杨家人擒了张仁道长,怎么擒的,怎么还回来,……”

    “对,谁敢挑衅五斗米道,自不量力就是找死,你这一个使越女剑的女人,赶紧逃走吧!待青云道长寻来,必死无疑,哈哈,……”

    “……”

    杨家家丁闻声大吃一惊,完全没有想到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顷刻之间又拧成了一股绳子,旋即手中腰刀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成。

    “杀吧,杀吧,杨家人有种就杀了贫道吧!杀了一个贫道,还有千千万万个道友来报仇雪恨!即使杀光了孟婆郡一郡的五斗米道,还有孟婆江南、江北州郡的五斗米道,更有五斗米顶上三道,哈哈,……”

    杨家人闻声一阵恼怒,旋即腰刀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成,一时极其恼怒道:“埋汰旮旯,你这一个嘴硬的臭道士,你,你,你,……”

    陈静马鞭一扬,止住杨家人,一边轻飘飘说道:“在下已在谷中与张礼打斗了一场,张礼落荒而逃;在客缘斋外与左、右护法也打斗了一场,刘文之与释远也都双双落荒而逃,五斗米道又能奈何?”

    杨家人闻言一时心舒,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一时又哑口无言。

    之后,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又从骨子里恨透了陈静,恨不能让陈静从这一骑高头大白马上掉下来,然后一头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