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巴鲁从外面快步进来,看到夜承宣的手在流血,担忧的皱起了眉,“属下去找军医。”

    夜承宣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捂着脖子,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云珞珈,“我劝你别惹怒孤,孤不一定会要了你的命,但你绝对不会好过的。”

    说完,他一甩袖子,把背在身后出了帐篷。

    夜承宣走后,云珞珈躺在床上烦躁的闭上了眼睛。

    妈的,夜承宣真是疯了!澧朝那些垃圾,是怎么做到让她在军营被人绑走的?

    她无力的靠在床头,深呼吸调整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一会,她彻底冷静了下来,有些无力的靠在床头。

    澧朝如今戒严,巡逻的士兵也减少了,被夜承宣这边钻了空子也是正常。

    自从澧朝士兵疫病传播以来,夜承宣再也没有进攻过,可见他是知道澧朝军营有疫病爆发的。

    所以说,要么这场疫病跟他脱不了干系,要么他在北疆军营有细作。

    药王已经找到医治疫病的办法了,现如今就怕夜承宣也知道有人潜进北疆找草药了。

    要是这样的话,二师兄和尾六都会有危险不说,澧朝也拿不到草药给士兵治病。不行,她得想办法逃出去。

    至少得先确认澧朝拿到了草药,给士兵们医治。

    这段时间,军营已经死了一万多人,尸体堆积成山,掩埋都埋不过来,她看着实在是心痛。

    每每想起那个跪在地上哭着说还没来得及给父母尽孝的士兵,云珞珈就觉得心口堵得难受。

    澧朝的疫病要是跟夜承宣有关,那么夜承宣就是千刀万剐都难以抵消罪责。

    战争死伤是在所难免的,但是投毒这种事实在是太卑鄙了。

    她从空间取出了一些工具,尝试着开手上的镣铐。

    她本身就不会开锁,古代的锁又很复杂,她实在是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