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郁澜说明前因后果,庄老夫人目光深沉的看了姜舒一眼,不悦道:“就为了助她和离,你就敢诓骗我去告御状,也太胡作非为了些!”

    郁澜讨好道:“母亲别恼,我父皇母妃也蒙在鼓里呢,且我不打算告诉他们,就让他们一直蒙着。”

    庄老夫人听完更气了:“你可知这是欺君。”

    欺君之罪,可祸连全族。

    郁澜点头,满不在乎道:“父皇要治我的罪,那他自己也得一起。”

    庄老夫人和姜舒,被郁澜大逆不道的言语惊到了。

    郁澜笑了笑,朝姜舒递了个眼色。

    姜舒会意,将锦盒捧到庄老夫人面前打开。

    “这是白玉观音像,请老夫人看在观音大士慈悲为怀的份上消消气。”

    庄老夫人睇了眼锦盒里的白玉观音,冷哼道:“你们以为送尊观音像,就能打发我了?”

    庄老夫人乃将门主母,虽未上过战场,却也淀染出几分肃杀之气,发起怒来吓人的很。

    姜舒捧着盒子,大气都不敢出。

    郁澜绷着头皮道:“您若还生气,那我将我这对东珠耳坠也给您?”

    郁澜说着从袖中掏出姜舒给她的东珠耳坠,煞有介事的送到庄老夫人跟前。

    庄老夫人被她气的哭笑不得,气骂道:“我一个老婆子,要它做什么。”

    “那母亲就别恼了。”郁澜温声笑哄。

    庄老夫人沉叹:“我前日才去以死相逼告御状,今日又去求圣上收回旨意,这话怎么说得出口,你当圣旨是儿戏吗。”

    郁澜眨眼道:“我陪您一同进宫,就说陈太医已经治好了韫儿,念在靖安侯军功赫赫,赤胆忠心的份上,放过沈晏阳。”

    “父皇本就器重靖安侯,一定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