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目光狠厉的盯着姜舒,切齿道:“你不要太过分。”

    “侯爷若觉得过分,大可不必勉强。”姜舒镇定自若,丝毫不惧,半分不退。

    沈长泽从未见过如此硬气的姜舒,有些惊愕。

    僵持片刻见姜舒确然没有让步的意思,沈长泽妥协道:“和离书我可以先给你,但雪球只是一条狗什么都不懂,能不能放过它?”

    姜舒冷笑:“我没要沈清容偿命,已是明理。”

    雪球虽不是元凶,但它咬死不白是事实。若继续任它由沈母纵养,必成恶犬。

    是以姜舒打算,为它另寻主人训养。当然,她坚持要雪球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给侯府一个教训,也为自己和不白出口恶气。

    至于沈清容,姜舒明白让她给一只兔子偿命,是不可能的妄想,所以她给了沈清容别的教训。

    “一条狗和侯府嫡长子相比孰轻孰重,侯爷还需要想吗?”姜舒冷声讥诮。

    沈长泽目光深沉的看了姜舒一眼,转身走了。

    当沈母得知姜舒执意要雪球时,她抱着雪球不肯撒手。

    雪球的确只是一条狗,但它陪伴沈母多年,对沈母而言如同孩子亲人一般,难以割舍。

    “母亲,这是救晏阳的唯一机会。”沈长泽皱眉相劝。

    沈母红着眼愤声道:“她为什么非要雪球的命,雪球死了她的兔子也活不过来。”

    沈长泽缄默不语。

    原本他也不明白姜舒为何非要雪球偿命,可看到沈母护着雪球万分不舍的模样后,他明白了。

    因为明白,便知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雪球必须死。

    “锦初伤了身子,恐无法再有孕,晏阳是侯府唯一的嫡子。”沈长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