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松顿了一顿,又道:“于总捕只是觉得丢了面子,才把咱们丢茅厕里来惩戒。回头这事自会淡下去,可衙门值守,却缺不得人,少一个班,大伙就多值守一天,都不会乐意。介时你看总捕会不会让咱们出去,继续顶班。”

    “原来如此。”

    小刘茅塞顿开,感觉人生忽然有了希望。

    但就在这时,外面又想起议论声:

    “小梁回来了。卧槽你有没有看到他咋回来的?”

    “我又不眼瞎,那么大动静,我怎么可能看不到?娘的,那可是独角雷霆啊,道宗座驾!”

    “小梁那厮,竟然坐道宗座驾回来。”

    “这小子到底什么背景?!”

    ……

    赵老松和小刘相视一眼,都感觉有些不妙。

    有脚步声进了茅厕,却是汪捕头进来,四下一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老赵啊,我看你还是好好扫厕所吧,莫要再躲懒了。”

    说时一顿,又叹道,“本来我也以为这事等风头过去,总捕消气就好。可是如今看来,连道宗都知道了,还特地过来给小梁壮声势,总捕怕不是那么好放下了。”

    这声势越大啊,于总捕的面子,就越不容易拉下去。

    说完了话,汪捕头就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出了茅厕。

    赵老松癔症了半晌,终究还是拿起扫帚,默默地清扫起来。

    ……

    梁晋回到衙门后,应付过了众人八卦问询,才回到了班房。

    赵老松和小刘的事,目前对他来说没什么关系。如果不去茅厕,他甚至一时想不起还有这俩人。

    毕竟区区恩怨,哪有怀里这本《法术大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