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这厮,能耐大呀。我可是亲眼所见的,今早那仙子来叫小梁出去,话说得客客气气的。一般人谁有这本事?”

    “人家那么大能耐,茅坑里那俩货,还……”

    “嘘……噤声。”

    “嘿!”

    ……

    跟着就有几个人进来茅厕,成排在坑前一站,稀里哗啦一翻,提裤子走人。

    他们刚刚在外面议论到茅厕里的两位,心里有点虚,一个个话也没说,就出去了。

    只苦了最后一位中年捕快,空落落站了半天,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却在赵老松若有似无的仇恨目光下,尴尬而憋屈地提起了裤子,若有所失。

    “老喽……老喽……”

    中年捕快怅然摇着头出去,把茅厕依旧就给赵老松和小刘二人。

    “憋死你活该,你一辈子钻厕所出不来!”

    中年捕快一走,小刘就咬牙切齿地诅咒。只是他哪怕诅咒时都不敢放开了声音,心里的郁气根本释放不出去。

    而赵老松只是冷冷的不说话,仿佛刚才进来的几个欠了他不知道多少钱似的。

    小刘叹了口气,又黯然道:“未想那小梁还有这样的关系,早知如此,让着他些又何妨?咱们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样的关系?哼!”

    赵老松听到小刘的话,冷笑连连,“天下修行者不知凡几,弘文馆大学士也不见得是多大的官,你高看他作甚?”

    “可……唉……”

    小刘只是一味叹气,盯着脏兮兮湿淋淋的扫帚,只觉前途渺茫,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老松道:“你跟着我,放心就好。这么多年在衙门里,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说到底咱们如此状况,梁晋那厮只是个引子,关键还在于于总捕。”

    小刘没理解过来,眼巴巴地看着赵老松,等赵老松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