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琪难得一见的扭捏起来,凌翊问道:

    “关于咱俩的婚事?”

    “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差在了我的嫁妆上。”

    凌琪琪的小心翼翼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凌翊讲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凌翊的脸色。

    凌翊一句话没说,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就连书房里的气压都感觉低了好多,像是暴风雨前正在酝酿的沉寂。

    “凌翊,我来是想告诉你,鸦翮国恐怕要赔给西陌了,所以鸦翮国国主的位子也就......”

    “你们已经决定了?”

    “嗯,父皇和我也是迫于无奈,毕竟是我们悔婚在先。”

    “所以,你是专程来通知我的?”

    “算......算是吧。”

    “如果我不同意呢?”

    “不同意?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在乎我的意思吗?还是说,我连不同意的资格都没有?”

    “你别无理取闹啊。”凌琪琪的脾气也有点儿上来了。

    “哼,我无理取闹?有没有理,至少要闹了才知道。”

    “凌翊,我提醒你,你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没有闹的资本。”

    “是吗?那我倒想问问你,是谁让我沦落到现在的处境?是谁让我失去了闹的资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