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孙家后继无人,正明斋的剩下的产业就落到了陈江河身上,这小子是个有福的。”

    工作人员想了想,又加了句:

    “那天,陈江河给咱们这边送信的同时,还寄出去一个包裹。

    我问过了,里边装的都是些干粮窝头,还有五块钱和二十斤全国粮票。”

    “陈家在外地还有亲戚?”伍相问了句。

    他没记错的话,陈庆之的父母早就没了。

    不然他们应该帮着赡养老人的,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是庆之同志女儿的夫家,那边兄弟多,家庭条件应该不算太好。”

    工作人员没有细说,这年头城里人接济穷亲戚,不算新鲜事儿。

    再说,伍相工作已经非常忙了,这些小事没必要再让他老人家操心。

    “陈江河姐姐没了,在抚养小外甥女的情况下,还能伸手帮助外家。

    说明这是个心地非常善良的年轻人啊。”

    伍相已经对这个给自己写信的故人之子提起兴趣。

    尤其是对方信里的内容,也让他很有与对方见上一面的理由。

    “通知下去,只要这个年轻人过来找我,一律放行。”

    伍相每天的工作量排的满满当当,虽然直觉那孩子说的事情有天方夜谭的嫌疑。

    但作为陈庆之的朋友,他也觉得自己有必要替故人看一眼他的儿子。

    ……

    这天,老蔡去火车站送人。

    出来就看到路边上几个穿的比较朴素的人在路边儿东张西望,瞧着应该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