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时候你提前跟我说,我这边预留出时间。”

    陈江河心满意足的睡过去了,睡前还想着哪天去异姓大伯那边报到。

    娄晓娥给自己男人压了压被子,也跟着沉沉睡去。

    伍相办公室,此时还是灯火通明。

    这位已经习惯了上午十二点到晚上十二点工作的作息规律。

    都是以前特殊情况下,长年累月养成的毛病。

    一时半会也是改不了的。

    等他终于把手头事务处理完,工作人员这才把今天收集到的最新消息递到办公桌上。

    “陈……大车?还是叫庆之习惯些。

    这家伙,一晃时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他的家人还好吗?孩子们还好吗?需不需要我们提供帮助?”

    随着不断翻阅资料,伍相脑海里不断浮现当年跟陈庆之一起工作时的情景。

    直叹一切恍如昨日,只可惜斯人已去。

    他们这些留下来的人任重道远,还是要继续前行的。

    “陈家大女儿听说是病故了,留下个孩子,现在跟着大车,额,是庆之同志的儿子和夫人一起生活。

    庆之同志的儿子叫陈江河,之前是继承了轧钢厂工人岗位,后来病退,岗位就由他媳妇,也就是娄振华的女儿接替。

    病退后,陈江河偶尔搞搞小发明,最近批建的刮胡刀厂,就是因为他的发明才提项的。

    最新消息是,这个陈江河在数学上非常敏感。

    并且他已经在前门街道办挂了个兼职,每月去帮着核对账目,工资是5块钱。

    另外就是关于陈夫人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