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过,以前见时倒不知是他。”

    “真见过?”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中闪过诧色。

    温南方也有些奇怪,戚氏不在盛京,戚玉寐平日里基本都在守山书院内,林知皇那时身处闺中,出门也是拜访亲戚,怎可能与戚玉寐见过?

    这事林知皇倒也没什么好瞒的,将从前她仰慕守山先生,从府中偷跑出来想一观守山书院,结果在山脚下碰到戚玉寐,因此兴致大败失望而归的事讲了。

    柳夯听后纯然道:“你们守山书院看来真是不怎么样,同门再惹人嫌,也不能看到他睡在大道中央,还骑马来踏啊。可真是.......”

    “品德败坏。”

    随边弘与温南方:“..........”

    柳夯继续道:“还有这戚玉寐也是,被主公偶然救了,反还一醒来就掐人脖颈要害处,这戾气也太凶了。”

    “比起守山先生的这收徒水准,还是我师父收徒眼光高多了。是吧,主公?”

    林知皇假装没听到此问,端盏喝茶。

    随边弘与温南方则都看向柳夯,想来几句反驳,却在这事上找不到好的角度。

    最后,温南方干巴巴的来了句:“有些普通学子,师父也是迫于压力才收入守山书院的。”

    随边弘附和道:“人多难管教,哪个地方都有糊涂愚昧之人,怎能因最坏的那个就看低这个群体呢?”

    柳夯眨巴着眼睛提醒道:“戚玉寐可是守山先生的亲传弟子,非是普通弟子。”

    随边弘与温南方:“..........”

    在柳夯、温南方、随边弘齐齐看来,想让林知皇这主公说些什么时,林知皇一惊一乍地放下了手中刚喝空的茶盏道:“差点忘了见雪,本王今日得见见她。”

    话落,林知皇翩然起身往外走去。

    可能是柳夯、温南方、随边弘三人望向她的目光太过有如实质,林知皇行到帐门边时终是止了步子,回头笑道:“众卿可再在这品茶多聊会,不急,总能辩出个结果的。”

    柳夯、温南方,随边弘:“..........”

    林知皇刚出帅帐,正好碰到林婉娘来报,齐冠首携三万大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