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夯纯然道:“挺好的,大家都这般轻视主公,主公到时将手段落到他们身上时,也会更疼,我喜欢这样。”

    还能省不少事。

    至于名声这事,哈.....

    只要不是切实涉及到百姓利益的事,百姓们听了就听了,主公倒时再行几件对民有正面影响的政策,之前那些似是而非的流言,就是流言。

    百姓自己就会站出来为主公澄清这是流言,而非事实。

    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微眯:“戚玉寐这般掺和进来,也不知目的为何。”

    林知皇听随边弘提起戚玉寐,问:“戚玉寐这人......怎么瞧着你们师兄弟都不喜他?”

    温南方轻声回道:“因为他对所有人都有敌意。”

    “哦?”

    林知皇不由想到当初与他偶然遇见的那一遭,确实......敌意挺重的。

    不问缘由一醒来就掐人脖颈,明显是将她这初见之人摆在了敌人的位置上,倒确实是敌意甚重。

    随边弘道:“戚玉寐与所有人都不交好,且经常与人在言语上起冲突。众师兄弟也与他不熟,也就是师父与他熟些,而且......师父很是怜惜他。”

    “怜惜他?”

    这个词,用的有些意思了。

    林知皇转了转手上所带的南红扳指,道:“看来他是守山书院的万人嫌了,方才本王见他,倒是没看出来。”

    “万人嫌?这词新颖。”随边弘听到这词琢磨了会,慵声赞道:“形容他,倒格外贴切。”

    难怪当初会有守山同门师兄弟看到戚玉寐睡在大道中央,要骑马踏他了,看来是很讨人嫌了。

    林知皇又抬手摸了摸脖颈,这戚玉寐....倒有些意思。

    此时掺和进来,也不知在筹谋什么。

    “主公真与他见过?”温南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