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的话音才落,拓跋钮祯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瞧着周雅问了一句,“何时为朕诊脉?”

    “陛下信得过我了?”

    周雅这句话,简直是把拓跋钮祯给噎的一瞪眼。

    “你方才那一身酒气的模样儿,谁敢信你?”

    “……”

    周雅不吭声。

    吃过饭,给拓跋钮祯诊了脉,调了药方,周雅就一直坐着不走。

    拓跋钮祯暗示了几次他累了,周雅都瞧不出来。

    “还不走?”

    终于拓跋钮祯也扛不住了,直白的问了起来。

    周雅扬了扬眉毛,“陛下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

    “什么?”

    拓跋钮祯眉头微簇,大概是实在想不起来了。

    “您那去齐家要人的小太监,难不成到现在都没个消息么?”

    “……”

    拓跋钮祯有些无力的揉了揉眉心,“你们的事儿,朕不掺和了。齐征一口咬定齐府没朕要的人,难不成朕还带人去齐府搜查?”

    “……”

    周雅赌气的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拓跋钮祯瞅着周雅的背影,整个人都哑了。

    这脾气,未免也忒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