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

    伍慈听着拓跋钮祯的话,眼里不由得浮现出了几丝的疑惑来,“这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倘若真爱到至死不渝,又为何要和离?”

    “齐家主怎能没有子嗣,周雅又不能生育,怕是将来别人的孩子当了家主,她自己晚年凄惨,所以……想要和离的一直是咱这位周家主,齐征怕是被迫接受。毕竟于男人而言,有个三妻四妾的在正常不过,又怎会为了一个女子,一生无子。”

    齐征能为周雅做到如此地步,也算是用情极深了。

    “所以笔下的意思是,齐家主这会儿还在闹脾气使性子?”

    “嗯……”

    拓跋钮祯点点头,“只可惜周家主不是寻常女子,齐征越是这么闹,只会适得其反。”

    “嗨~分开了也好,省得让陛下忧心。”

    伍慈把熏香放在拓跋钮祯的桌案上,拓跋钮祯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周雅和齐征,都是他看的入眼的人,这北国也的确需要如此人才,只要这两人不在一起,他便放心。

    陈莺莺的宫殿,焦急的等了偌久,终于见到周雅款款而来的身影,陈莺莺几乎是扑着迎了出去,一把拉住周雅的手臂,“你可算是来了。”

    然而闻到周雅一身酒气的时候,陈莺莺愣了一愣,“你这是喝了多少?”

    她有点儿不敢相信,周雅这是才从拓跋钮祯那边儿过来。

    就这副模样儿去觐见陛下?

    真是好大的胆子!

    “陛下吩咐,要陈妃为周家主沐浴更衣……”

    “交给我吧。”

    陈莺莺应了一声,拉着周雅便进了里面。

    吩咐人烧热水,准备沐浴需要的东西,还有遣人准备了新衣服来,陈莺莺一边儿给周雅收拾,一边儿小声的问,“你跟齐征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能是怎的,不都摆在明面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