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知被他说也不恼,睨他一眼,撇嘴:“反正傅家还有你一个清醒的利己主义者,总归是不至于败了。”

    傅青洲:“过奖。”

    傅衍知:“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是不是想追穗穗?”

    傅青洲不着痕迹地蜷了蜷握着酒杯的手指:“是又如何?”

    “青洲。”傅衍知突然正色,“穗穗跟别的女孩子不同,她经历了太多生活的风雨,不能再多受一次伤害了。”

    傅青洲皱眉:“何以见得我会伤害她?”

    傅衍知无比笃定:“你这个人最薄情,什么时候对女孩子真心过?”

    傅青洲:“……”

    也是,他从小在这方面积攒的口碑太差了。

    他终是岔开了话题:“我公司都准备好了,正月十六开业,怎么样?”

    傅衍知只好跟他又聊生意上的事。

    温穗在母亲房里呆了许久,后来才回去休息。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白天发生的事,又想傅衍知说的话。

    傅衍知是长辈,又不是那种喜欢信口开河的人,温穗觉得他有意提点她。

    再结合认识后傅青洲对自己的种种行径,宋观棋说的那番话,温穗觉得,她应该是被傅青洲当“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