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沅在后院呆了两天,要不是毕老然绿柳去提醒她参加那个术士研讨会?32??估计她会在后院一直制作各种符纸。

    毕老说的地方在西市巷的转角处,有一扇窄窄的门,上面是斑驳的洋漆。

    韦沅按照毕老教的频率不轻不重的敲了门,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久到韦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时,那老旧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满脸皱纹的脸。

    “找谁?”

    带着毡帽露出几缕花白头发的老者沙哑着声音问道。

    “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

    韦沅答非所问道,手中拿起那木牌扬了扬,老头浑浊的眼神似乎立即犀利起来,看清楚木牌上的花纹后,脸上露出几分复杂,侧身开门让韦沅进去。

    这个地方从外面看极其简陋,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进门便是一条绿荫小径,旁边站着一行唇红齿白穿青衣衣服的小童,见韦沅便上前接引。

    穿过小径就是一片空旷的天地,两旁摆放着一些架子,架子上放着许多法器,三三两两的术士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或许因为韦沅是一个新面孔的缘故,才踏进这个院子时,就有不少人侧目而视。

    “在下龚斌,以前没见过姑娘,不知姑娘师从何派?”

    韦沅还没站定,一个吊梢眉的男子就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自以为风雅的问道。

    男子浑身都是法器,头上带了固发,脖颈上带了项圈,手上带了扳指,腰上还系了玉佩。

    “那龚斌又去祸害人家姑娘了,那姑娘也真是倒霉。”

    旁边有术士看着龚斌走向韦沅

    ,不由摇了摇头,语气里有几分对韦沅的同情,在一群人中,龚斌的名声可不太好。

    “谁让人家师公是山门长老,出了事也有人处理,自然是肆无忌惮,只是可怜了那些被他糟蹋了的姑娘。”

    旁边有人叹气,韦沅没有长辈领进来,想必没有什么厉害的背景。

    “这龚斌真是丢了术士的脸!”一个术士低低的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