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娘子平日里都这么凶吗?”

    女相那个护卫叫李颉,趁着阿32寻给他们摆食盘时偷偷的拉了拉阿寻的袖子问。

    “难道那俩个婆子不该被扔出去么?”

    阿寻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反问道,李颉看见阿寻脸上细细的一条划痕,急急的点了点头,不断的应声:该该该。

    “我家娘子暂时没有回湖州的想法,同知府的陈夫人是我家娘子的姨母,这次要留娘子在扬州多住一段时间……”

    方脸护卫点了点头,沉声道:“那我们即日启程,回湖州去回禀了夫人,省得夫人担心。”

    李颉听着马上又要走,看了一眼阿寻,面色有些犹豫。

    “我们的情况想必几位也看到了,家中没有个守家的护卫,若是几位愿意,不如就留在扬州,我们写了书信托驿站送去……”

    阿寻本意就是想留住这几个护卫,都是韦家的人,用起来总比新买来的要顺心的多,而且这种护卫一般也不容易找。

    “那感情好!咱们在这儿可以天天吃羊肉麽?!”

    “那感情好!”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前者是刀疤脸说的,憨厚的模样让阿寻抿唇笑了笑,后者也是李颉说得,说完后脸色微红,在听见刀疤的后半句后又有些气短。

    “其他东西不敢说,羊肉自然是每天都吃得起的。”

    阿寻叫几人没什么异议,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有了这几人,有个什么人闹事也不用担心了。

    “几位要是都同意,那我就去回禀了娘子,写了书信回去……”

    几人看看我,我看看,方脸护卫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他们几个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沅娘子开口了,夫人自然不会不允的。

    此时韦沅仍旧在北屋没出来,也没人敢去喊,绿柳现在院里的花架下,看着北屋的门,低声和云峰说着话。

    “说娘子这是怎么了?”

    云峰摇了摇头,看向北屋的眼神也有些担忧。

    “后天拿着这块牌去西市巷第十一户参加一个术士研讨,对可能比较有帮助。现在敌暗我明,必须做到以动制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