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郝医生过来一趟。”沈黎打断小江的话。

    小江差点松了脚刹,距离前面车屁股就剩一个拳头的距离,他一脸受惊过度,深吸一口,再吐出浊气,声音微颤:“沈哥,您……玩这么大吗?人家小宋才刚过19岁生日,还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孩子,您、您就算再冲动、再怎么老房子着火,也该悠着点吧?”

    小江急得冒汗。

    沈哥不会是憋了二十六年,一开荤就疯了吧?毫无节制那可不行。

    他完全误会沈黎叫医生是因为宋延霄受伤了。

    虽然的确是宋延霄受伤了。

    但不是那方面的伤。

    洞房夜会扭伤脚而不是伤了某个地方,小江也没料到。

    “不是你想的那样,喊他过来一趟,带上跌打扭伤的药。”沈黎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沙发,沙发上的人脸蛋快熟透了。

    宋延霄想找个地缝钻了。

    谁能想到他结婚第一天不是因为太刺激而受伤,而是因为扭伤了脚。

    不但圆房无望,还悲催地扭到脚了。

    沈黎直接把电话挂了。

    小江看着挂断的提醒,眼睛瞪得铜铃大。

    这是玩得多疯狂才能把腰给闪了啊?

    闪了腰的是沈哥还是小祖宗?

    不会是沈哥吧?

    小江一想到接下来几天堆满的工作行程就一个头两个大,他赶紧给郝医生打去电话,然后把车调头开回去。

    沈黎拿了冰块给宋延霄敷脚消肿。

    宋延霄耳根子还是烫的,他抬头瞥了沈黎一眼,沈黎因为着急还没穿上上衣,只穿了薄薄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