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丝睡裤的垂直感很好,衬得他双腿修长笔直,就是蹲下去的时候,有些地方的视觉效果太令人震撼。

    宋延霄转开眼不敢细看。

    “沈哥……”

    “你刚……”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来,视线对上,又几乎同时道:“你先说。”

    宋延霄捏了捏耳根子,道:“你刚、刚才为什么在客厅练哑铃?”

    沈黎刚才背对着他,上身不挂一丝,后背一层薄汗,呼吸粗重,并且单手握着哑铃还在前面举着。

    他当时只看得见沈黎后背,只看得见他手在动。

    所以真不怪他想歪。

    谁能想到沈黎洗完澡还要到客厅练哑铃?

    难道是什么强迫症?每天运动时间不达标就没办法上床睡觉?

    沈黎换了一下拿冰块的手,宋延霄冻得嘶了一声。

    “很疼吗?”沈黎问。

    “有点。”宋延霄道。

    “我叫了医生,一会就到,你再忍会儿。”沈黎敷了一会儿,拿开冰块,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脚丫,盯着红肿的地方仔细看了会,“明天几点有课?”

    “早上八点。”宋延霄道。

    “我送你过去,从这里去你学校大概半小时,七点起床还能吃个早餐。”沈黎修长的手指在他红肿的地方轻轻划过,“你可以多睡一会。”

    “哦,好啊。”沈黎的嗓音低沉性感,有种催眠的感觉,耳朵像是喝醉了,脑袋晕乎乎地跟着他的思路走,好久之后宋延霄才反应过来,沈黎压根没回答他的问题。

    小江火急火燎赶过来,在门口碰到穿着睡衣的郝医生,郝医生看见小江开始抱怨,“我刚洗完澡出来,准备倒杯红酒享受我的夜生活,结果你电话就来了。”

    郝医生的眼神充满了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