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充满热情讨论使徒阁下的年轻人还不清楚,这位使徒早在几个月前,就神秘地从教会逃了出去,几乎是把教会的颜面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像垃圾一样丢进了塞纳河里。

    据谢尔盖所知,现在她仍然在逃亡之中,并且迄今为止,辉光教会都没有捕捉到她的踪迹。

    在她逃跑后,巴黎辉光教会的叶利钦祭司立刻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费雯·丽斯特突发疾病,需要长期休养,并且暂停了她接下来一年的所有演出活动。

    这样的说辞能够瞒过巴黎的媒体和失望的观众,却瞒不过教会内部的高层。新年后,谢尔盖就从萨卡洛夫祭司那里得知了使徒出逃的事——在莫斯科大教堂举行的新年会议上,叶利钦祭司不得不针对此事做出解释,无论对教会还是对他个人来说,这都是一桩抹不去的耻辱。

    辉光教会的总部位于莫斯科北部,每年的新年会议也会在莫斯科大教堂举行,虽然教会的重心正在不断向欧洲转移,甚至新任使徒也是法国人,但教会的中心仍然是冰雪覆盖的西伯利亚。

    阿列克谢单手撑在桌面上,挑挑眉,问道:

    “那么你怎么能说就算她站在你面前你也能认出来?”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安德烈左手托着侧脸,饶有兴趣地旁观他们讨论,最后懒懒地笑起来:

    “好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每一任使徒都是漂亮姑娘,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伊戈尔也笑起来,有些得意地说:

    “你说得对,想想看圣杯教会的那些家伙吧,他们可是嫉妒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安德烈做思索状,缓缓说道:

    “也不一定,毕竟那些S&M狂最不在意的就是性别,我猜他们现在正对着那位垂涎欲滴呢,毕竟他拍的那个公益广告都快要贴到我的脸上了。”

    他说的是圣杯教会的新任使徒,奥古斯都·艾尔利克……谢尔盖古怪地皱起了眉,觉得这些年轻人就算是开玩笑,也未免太自由奔放了点。

    ……

    莫斯科大教堂外的居民主宅里,费雯丽正坐在窗边看书。

    她放在谢尔盖里的一部分意识,让她同样听到了这些年轻人的对话。

    严格来说我的确没有化妆,但我可以直接换脸,这是不是比女演员们更过分?奥格拍的那个公益广告已经投放了吗?唔,我还没有看过,不过听起来效果不错,连莫斯科都能看到的话,他获得3级影响的速度应该不会很慢……费雯丽听着谢尔盖那边的对话,思绪不自觉地浮动起来,手指停在纸张上许久,才翻过一页。

    对于这些年轻人讨论自己,费雯丽倒没什么想法。作为享誉世界的歌唱家,被他人注视本来就是她名气的一部分代价,而且由于她的美貌,虽然数量比较少,但她也是有同人图和同人的,其中不少甚至需要成年才能够观看。

    费雯丽也看过其中的一些,不过怎么看,她都不觉得那是自己,反而比较像另一个用着记忆陶瓷面孔的人,她当然不会觉得不舒服或者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