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砀:“......”

    而沈砀跟着季迎柳去了药铺,坐在清点药材的库房一个时辰后,懊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原想着他跟着她来药铺,她碍于无法忽略他的存在,会赶紧忙完手头的事跟着他早点回府,哪想到他人一来,她便令他坐在库房看货,而她则潇潇洒洒的去了前厅,帮医患诊病。

    沈砀掐着腰看着院中来来往往搬货物的下人,咬着后槽牙,招呼一名随从过来,冷声道:“去,给小姐说我病了。”

    随从闻言立马要去。

    沈砀皱着眉将人召唤过来:“不用你了,我亲自去。”

    他便不信他亲自去了,那小东西还能继续晾着她。

    然刚走出一段路,迎头便见淮南王妃正拉着季迎柳的手说话,因他所站的地方离两人距离较远,他听不清楚两人嘴里到底在说什么。

    只见淮南王妃脸上神色苦楚,似在哀求季迎柳什么事。

    而季迎柳一脸冷意,却抿着唇,不为所动。

    沈砀不用猜也知两人再说什么。

    淮南王妃对他这个曾纳季迎柳为妾,更给季迎柳许下三年之约的人恨之入骨,别说是让迎柳嫁给他,就算迎柳给他说一句话,她都能恨他恨得咬牙切齿。

    沈砀皱着眉,朝一旁下人吩咐道:“去给小姐说,仓库里的药材出了纰漏,让她过来处理一下。”

    下人得令,狐疑的瞧沈砀一眼。

    仓库的药材他刚整理完,没毛病呀。

    而沈砀则神色一凛。

    下人也不敢多嘴问,立马去了。

    不消片刻,季迎柳果然拜别淮南王妃急匆匆的赶到仓库,人刚入屋,就撞入一堵温热的怀抱里,她一怔,忙抬头看沈砀。

    沈砀薄唇轻掀,笑的不怀好意:“二个时辰到了,跟我走。”

    季迎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抬眸透过敞开的窗子,看到淮南王妃失落离去的背影,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