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这点小手段让舅公见笑了。”她和纵横朝堂几十年的舅公比还是有点差距的,她的那些手段单用来对付某个人是很有效的,可正儿八经的朝堂之争还不行,朝堂之上有它自己规矩,她这个朝堂之外的人难以插手,因此她格外看重危清懿,就是要通过他半只脚干涉进朝堂之上。

    “这事好办,吏部有我们的人,外放个京官不难,就是不知湘苧想把人外放到何处?”虞文桢和颜暄玉的事,魏太尉知道,他是不喜姓虞的那小子的,可小年轻的感□□,人父母没出面,他虽是长辈也不好干涉,把人放出去也好,时间久了,也就忘了。

    依照郡主的意思,自然是越远越好,但郡主不想驳了颜暄玉的面子,也不想让她不开心,于是她说道:“这就要看暄玉表姐的态度了,请舅公将外放一事动静弄得大一些,若是暄玉表姐求情,外放一事作罢,若没有求情……”

    郡主语气一顿,而后笑得十分灿烂,“那就将人外放到永远回不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