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很是纠结的道:“这事儿……它和那个谁,没关系啊!”

    使者苦笑道:“谁说不是呢,可偏生是在西北作的,内容还那么……让人遐思。”

    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和梁皇后可不是见一面,再见估摸着就不可能了的那种?

    然后一联想,那些知道梁皇后去青涧城的臣子会窥探着李谅祚的头顶,暗中同情他的遭遇。

    哥这是造孽了?

    沈安有些尴尬,别的事儿也就罢了,可那首词是他送陈忠珩的,被戴在梁皇后的头上,他很内疚。

    是的,这厮内疚的对象不是梁皇后,而是老陈。

    老陈那么耿直,某对不住他啊!

    李谅祚会不会发狂?然后令人不惜代价的刺杀我?

    沈安觉得脊背有些发寒,然后干笑道:“此事……清者自清……”

    一直出了沈家,使者依旧有些浑浑噩噩的。

    随从问道:“难道沈安没答应?”

    “答应了。”

    “那您看着……不对劲啊!好像是被欺负了。”

    使者怒道:“那个沈安,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他竟然用一句清者自清就搪塞了,不要脸!”

    “什么事?”

    使者摇摇头,梁皇后去青涧城的事儿不能广而告之,否则李谅祚会弄死他全家。

    那个不要脸的东西!

    使者骂着沈安,突然说道:“但他一战胜了耶律洪基,对我国有莫大的帮助,哎!”

    随从艳羡的道:“宋人以前哪里这般胜过辽人?几次都是沈安,他这么年轻,竟然文武双全,文能开宗立派,武能一战胜辽人,真是……天才都不足以形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