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默然望着姜思焰,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你这是第几胎?怎么拖到这么晚。”

    “头胎。”

    “接近高龄产妇了,要注意安全……”

    “哦,可我今晚想和你ShAnG。”

    听见这话,朱邪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姜思焰身边,伸掌托起她的下颌左右看看,动作是温情的,开口却是嘲笑:

    “有男人在你产道进出还不够么?不觉得他才是你孩子么?他一会想回你这娘胎,一会想往娘胎外逃,进进出出只顾自己快活,b你表演ga0cHa0。可怜Y蒂日夜落在冷空气里寂寞,现在想找我?可惜,我有医德,不g孕妇。”

    朱邪不再看她,从茶几下拿起物理康复用的一次X拖鞋,把鞋踩在脚下,就这样走了。

    姜思焰在她背后轻笑起来:“你有个P的医德!”

    踩着拖鞋走到停车位,朱邪回头望去,康复治疗室惨白的灯还亮着,亮灯的窗在漆黑的夏夜里像块橡皮擦,擦尽了回忆的全部激情。

    她想起脱去凉鞋后,姜思焰脚腕上细细的红痕,转身去小卖部拎了根冰棍。

    邪祟强烈的领地意识爆发了。从前的恋人,带着被别人标记过的气息进入她的领地,不可能不感到冒犯。

    想见一次她老公。

    森白的牙齿一咬,连着冰棍bAng一同咬断了。

    朱邪给自己放一天假的计划泡汤了,连个懒觉都没机会睡,大早上被翟星的白痴经纪人拨电话吵醒。

    一个小男人在听筒里一会骂,一会哭,说他家艺人舌头烂了要医院负责,又说都怪他没给翟星的男模舌头上个保险,扭捏作态好像喜剧里的丑角。

    朱邪的起床气消了,带着看乐子的心情兜着风飙车去上班。

    进了病房门,当先看见病床上翟星紧张的小猫脸,旁边立着个中长卷发一米六的纤瘦男人,大概就是经纪人。

    “我是主治医生,来看患者的情况。”

    “看男科怎么还治出口腔病了!”经纪人当即叫起来,喊到一半看清是nV医生y把脸转回去,改成对着翟星吼。

    那不和nV人一般见识的态度,熟,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