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金稳住心神捋了捋,连猜带蒙,“去杀那个平台纯次郎

    ?但有很大风险?你们要去接应他?”

    海象涕泗横流得感动点头如捣蒜:妈的!值了!大嫂聪明得像条座头鲸!

    显金皱眉,陷入思索——结合今日在洽商会场里发生的事情,真相并不难猜,孤身闯巢穴也符合乔徽一惯的性情,虽然不明白其中细节,但东拼西凑也大概能想到如今究竟是怎样的状况。

    海上、深夜、孤身一人、追敌...再结合海象三魂失六魄的紧迫和紧张,不难推理出乔徽此行的凶险。

    显金颔首:“快去吧,多叫两个人,人多不输阵,乔徽若是怪责,就说是我说的。”

    海象转头就外跑。

    显金将窗棂合上,转身坐回床榻。

    隔了一会儿才顺势躺在荞麦枕上。

    荞麦枕安神稳心,显金阖眼,不到三个呼吸,就骂骂咧咧把荞麦枕一把抽出来,“啥玩意儿!沙沙拉拉的,膈得慌!”

    睡在隔壁套间的恒溪翻了个身。

    显金换个棉花枕头,两三个呼吸间,又一把抽了出来,“软不拉几的!睡起来不硬挺!”

    恒溪又翻了个身。

    显金睡不着,悬脚坐在床边,眼神落在对面套间放下的天青色幔帐上,“哒哒哒”跑过去,把恒溪往里挤,“让让,让让。”

    恒溪:...如果淑女不能骂人,那么她无话可说。

    显金躺在恒溪的枕头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恒溪眼睛和嘴巴都闭得紧紧的,坚决不主动搭理。

    显金叹了一声,悠悠道,“你

    这个枕头也不行啊...”

    恒溪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鲤鱼打挺一个翻身坐起,真诚地苦口婆心,“我求你了,你赶紧去吧!你终究要去的,早去早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