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恶人。

    祈善:“???”

    褚曜还在教学生,祈善这厮正坐在廊下低头编竹篾,身侧还放着一堆碎布和针线。

    “能与祈元良混一起,果真不是善类。”

    沈小郎君不去欺负别人就是日行一善了。

    沈棠觉得这厮在白日做梦。

    “先生辛苦了,下去歇歇吧。”

    不过顾先生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多深究。沈棠这人没问题最好,正好能多个北漠出兵庚国的理由。待庚国国内乱象增多,自顾不暇的时候,便是出兵的最好时机。

    顾先生自觉失言。

    一个褚曜就不是善茬——虽说没了文心很多地方不方便,但不是没了脑子,不影响正常出谋划策——一个恶名昭昭的祈元良,以及这位揣着文心但杀意比武胆还浓的沈郎。

    “你这本事不去说书可惜了。”

    她道:“你的问题可真多。我与你又不熟,我与谁搅和在一块儿,与你有何干系?”

    不管真相如何,沈家大娘子是死是活,这种事关女眷声誉的推测都不该乱说。

    沈棠面无表情听完了全程。

    沈棠:“……”

    顾先生避而不谈。

    顾先生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在外被欺负了。”

    祈善扑哧,被逗乐:“你被欺负?”

    她回想自己前不久的遭遇,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