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这一趟,卖酒才赚了几个钱?

    “听谁说的?”沈棠正要说“这跟你有屁关系”,却听顾先生问,“听祈元良说的吗?”

    顾先生笑了笑:“沈郎这就高看在下了,毕竟是在庚国的地盘,动作也要收敛,免得被人发现。祈善、祈元良这名字,在一些地方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月华楼。

    沈棠幽幽补充:“一个姓顾的。”

    “是。”顾先生行了一礼,离开。

    例如同样数量的仇人。

    回到房间才露出另一副面孔。

    沈棠“哀嚎”着一拍大腿,用控诉祈善的口吻嚷嚷道:“我被你老相好欺负了。”

    顾先生:“在下也觉得可惜。”

    最重要的是——

    “你知道?”

    沈棠想翻白眼,终于理解祈善的痛苦。

    顾先生:“查了查,没什么问题。”

    沈棠直言不讳:“听人说过北漠非善类。”

    沈棠只觉得无聊至极,片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起身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准备告辞。

    见顾先生回来也没收起,毫不避讳:“顾先生可有查到什么?那个沈棠有无问题?”

    沈棠瞥了一眼神情迷茫,还处于言灵控制的舞伶,又看看顾先生,嘴角微动。

    “那可真是完犊子。”

    一剑封喉,血不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