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妃主动招认，她背后之人，正是安王。”
宁松月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仿佛精气神都被抽干，眉眼是掩不去的疲惫，他让太监将徐太妃的口供呈上来，便端起一盏茶轻轻呷了口，不再说话。
司徒烨频频朝他看过来，似是担忧，又似是不耐烦，好几次想要冲他开口，却又在看到他的面容之后止住了，只能将气撒在那张口供上，揉出了褶皱。
宁松月习惯地漠视了他，慢慢品尝手中的茶，好像这茶有多好喝似的，实则神思却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想起那个雨夜，宫内的天空也是如今日这般暗沉，雨幕下的串成游龙的火把明明灭灭，却始终未能浇熄野心膨胀的□□，他眼睁睁地看着安王的兵砸穿冷宫的围墙，如履平地般踏入他的领地，破坏了最后属于他的安宁。
他做错了什么？
为何要将罪名全都扣在他的头上？
他和徐太妃什么仇什么怨？
却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他自己倒霉，撞到了徐太妃的枪口上，成了被人迁怒的蝼蚁。
谁会在乎蝼蚁的性命，在乎蝼蚁是否被冤枉。
蝼蚁，本就是被轻贱的命。
“皇后？皇后！”
宁松月被这一声喊回了神，正抬眸，就见司徒烨不知何时离开了书桌，来到了他面前，目光不善地盯着自己看：“皇后方才在发什么呆，朕跟你说话也没个回应！”
“陛下恕罪。”宁松月轻描淡写地放下早已喝空了的茶盏，欠了欠身，“许是这几日的劳累，臣已经有些疲了，难以集中精力。”
司徒烨目光流露出些许关切，语气却是略不自在地说：“呵，你莫不是因为朕之前在马太妃那儿说的话，记恨上朕了吧？”
“陛下在马太妃那儿说了什么？”宁松月平静地抬头看他。
司徒烨被这双眼睛看得无所遁形，气得攥紧拳头：“你说呢！你自己做了那般不知羞耻的事，还要朕去替你记？！”
“臣确实是不记得了，惹得陛下不快，是臣之过。”宁松月垂眸盯着自己的鞋面，不欲与司徒烨扯皮，“下月便是臣的及冠之礼，臣想向陛下讨一封出宫的旨意，回宁府商议冠礼之事……”
“你的及冠礼朕自有安排，何必特特出宫，不许去！”司徒烨蛮横地打断。
宁松月嘴唇微动，最后平静地点点头：“好。”
宁松月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仿佛精气神都被抽干，眉眼是掩不去的疲惫，他让太监将徐太妃的口供呈上来，便端起一盏茶轻轻呷了口，不再说话。
司徒烨频频朝他看过来，似是担忧，又似是不耐烦，好几次想要冲他开口，却又在看到他的面容之后止住了，只能将气撒在那张口供上，揉出了褶皱。
宁松月习惯地漠视了他，慢慢品尝手中的茶，好像这茶有多好喝似的，实则神思却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想起那个雨夜，宫内的天空也是如今日这般暗沉，雨幕下的串成游龙的火把明明灭灭，却始终未能浇熄野心膨胀的□□，他眼睁睁地看着安王的兵砸穿冷宫的围墙，如履平地般踏入他的领地，破坏了最后属于他的安宁。
他做错了什么？
为何要将罪名全都扣在他的头上？
他和徐太妃什么仇什么怨？
却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他自己倒霉，撞到了徐太妃的枪口上，成了被人迁怒的蝼蚁。
谁会在乎蝼蚁的性命，在乎蝼蚁是否被冤枉。
蝼蚁，本就是被轻贱的命。
“皇后？皇后！”
宁松月被这一声喊回了神，正抬眸，就见司徒烨不知何时离开了书桌，来到了他面前，目光不善地盯着自己看：“皇后方才在发什么呆，朕跟你说话也没个回应！”
“陛下恕罪。”宁松月轻描淡写地放下早已喝空了的茶盏，欠了欠身，“许是这几日的劳累，臣已经有些疲了，难以集中精力。”
司徒烨目光流露出些许关切，语气却是略不自在地说：“呵，你莫不是因为朕之前在马太妃那儿说的话，记恨上朕了吧？”
“陛下在马太妃那儿说了什么？”宁松月平静地抬头看他。
司徒烨被这双眼睛看得无所遁形，气得攥紧拳头：“你说呢！你自己做了那般不知羞耻的事，还要朕去替你记？！”
“臣确实是不记得了，惹得陛下不快，是臣之过。”宁松月垂眸盯着自己的鞋面，不欲与司徒烨扯皮，“下月便是臣的及冠之礼，臣想向陛下讨一封出宫的旨意，回宁府商议冠礼之事……”
“你的及冠礼朕自有安排，何必特特出宫，不许去！”司徒烨蛮横地打断。
宁松月嘴唇微动，最后平静地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