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了那么多汗,为什么不脱衣服。

    这并不是一个包含下流意味的想法,而是出于纯粹的好奇。

    作训服挺厚,累赘,又不透气。

    师承的事情很快翻篇,弗禾愈发觉得浑身触感异样,径直要往浴室去,而杜珩郁仿佛陷入沉思,一语不发。

    女浴都是隔断的单人小间,反正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进来,踏进去时,弗禾全无压力。

    反观身后的人,即使满脸不自然,站在门口的脚也未动半分。

    正升起疑惑:“这位男士,你要跟我一起进去吗?”

    杜珩郁耳尖微红,触电一样迅速后退一大步,撇过脸,似是对着某种景象难以直视,声音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

    “你的东西,掉了。”

    弗禾视线低垂,面上一派冷静,脑海羊驼狂奔。

    妈的,老子的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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