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起时,顾轻舟头疼欲裂。

    她丝丝吸冷气,揉按脑袋,问司行霈:我们昨晚什么时候离席的?

    司行霈不怀好意斜睨她:你不记得?

    顾轻舟拢了拢睡袍的衣领。

    她先用话压住司行霈:我酒品很好,你不要妄想污蔑我闹酒疯。

    司行霈哈哈大笑。

    不错不错,酒品的确很好。司行霈道。

    顾轻舟端详他:你好像憋着什么坏水。

    不,只是拿住了你的把柄。司行霈道,下次想要折腾你,就把你灌醉,看你出洋相。

    顾轻舟心中没底,她隐约记得她好像不停的笑。

    那不是一种正常的模样,更谈不上酒品好了。

    你别想诓骗我。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把她昨晚的种种,都告诉了她。

    因他说得太真切,没有掺假,而顾轻舟也慢慢记起,顾轻舟尴尬得把脸埋在枕席间,笑个不停。

    司行霈也笑,搂住她道:你真可爱。

    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可爱算什么好的夸奖?顾轻舟白了他一眼。

    她不知是笑的,还是羞的,满脸通红。肌肤原本就白,透出红润时格外美艳,司行霈扑倒了她。

    可爱不是夸小猫小狗的,是夸小孩子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司行霈道。

    顾轻舟气急:你又占我便宜!

    两人厮闹,却没有消除顾轻舟心中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