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司行霈道:不让脱,那我就撕了。

    不,不许。她急忙护住,双手交叠在胸前,把衣襟护得死死的,不让司行霈得逞,我先生送的旗袍。

    先生?司行霈哭笑不得,你在外面这样称呼我?

    嗯。她认真点点头。

    她死活不让撕,也不让脱,坐在浴缸里傻笑,又告诉司行霈她没醉,让司行霈别担心。

    司行霈头一回见她如此,对她束手无策。

    他低头亲吻了她。

    她知道回应,还搂住了司行霈的脖子。

    司行霈再悄悄解开她的旗袍时,她乖巧没有打闹。

    千辛万苦哄着她,才把澡给洗了。

    洗完之后,她有点沉默。

    司行霈问:怎么了轻舟?你今天很不开心。下次不开心,不要偷偷喝那么多酒了。

    顾轻舟叹气:真讽刺。

    什么讽刺?

    我替别人治病,手到擒来。自己结婚快两年了,始终未孕。她道。

    说到这里,她又哭了。

    司行霈几乎是没见过这样情绪失常的妻子。

    醉态下的她,情绪全部不受控制,反而很恣意快乐。

    他任由她哭,任由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