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那不是赵可涵的册封大典吗?

    他连忙起身,只是刚下床没走几步,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好在知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福公公,您已经躺了一天没有吃东西,这会儿哪还有什么力气?先吃点东西吧。”

    福普摇了摇头,眼前也逐渐恢复了清明,他神色凝重的看向知秋,问道:“知秋姑娘,宸妃娘娘呢?”

    知秋见他执着,不禁叹了口气:“你还是省省吧,今日册封大典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要册封赵姑娘为锦阳郡主,却变成了册封她为嘉贵妃的圣旨,娘娘心里正不愉快呢!”

    福普愣了一下,脑海中又浮现出福庆喜说的话,想必这件事情一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莫非,福庆喜已经搭上了赵可涵这条线?

    思及此,他迅速向外面走去。迎面一个转角,福普便跟栀子撞到了一块儿。

    栀子捂着脑袋痛呼一声,抬头没好气的看着福普:“福公公,您这是要急着上哪儿去啊?”

    左相出事了,他急着告诉宸妃娘娘啊!

    可是这话他不能跟栀子说,这里人多眼杂,难免不会走漏消息。

    于是,福普跟栀子道了歉后,神色急切的问道:“栀子姑娘,宸妃娘娘呢?”

    栀子揉了揉额头:“娘娘比我早回来半个时辰,这会儿应该去御书房找陛下了吧?”

    此话一出,福普眼皮子猛地跳了跳,心中预感到会有大事发生,便连忙转身向御书房而去。

    栀子看他模样匆忙,不禁有些奇怪,并未多想,转身进了娴雅宫内,为尚珂兰准备晚膳,等她归来。

    绯红的霞光笼罩着御书房,带着点昏暗之意。

    靳言堂坐在书案前,桌前的奏折却一点没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福庆喜恭敬的推门而入,躬身禀报道:“启禀陛下,宸妃娘娘求见。”

    “让她进来。”

    福庆喜恭声应是,退了下去,片刻之后,他带着一袭白衣的尚珂兰走了进来,又命宫婢给两人奉茶之后,就带人退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