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令,公主落水烧糊涂了,给公主开一道凝神汤药。”祐宁帝吩咐完,就甩袖出了阳陵公主的寝殿。

    “陛下,陛下您别走,儿没有烧糊涂,儿句句属实,昭宁她目无法纪,残害皇族,儿是您的女儿啊,您不能让儿惨死在她手中呜呜呜……”阳陵公主凄厉高喊,见祐宁帝头也不回,立刻转头拽住平陵公主,“六妹,六妹你要帮我,昭宁她也不会放过你,她恨我们皇族女郎……”

    不等阳陵公主说完,荣贵妃将女儿解救出来,护着女儿就往外追上陛下。

    “你真是疯得不清。”安陵公主觉得阳陵公主是真的疯了,也赶忙跑了。

    寝殿一下子只剩下宫女和太医令,还有萧华雍与沈羲和。

    萧华雍轻咳了一声,他往外走,太医令是他的人,立刻跟上,假装叮嘱:“殿下要保重身子……”

    宫人门个个都跪在地上一直没有叫起,阳陵公主缩到床角,满是泪水的双眸如同看鬼魅一般看着对她笑得温和不已的沈羲和。

    “公主要好生将养,我们来日方长……”留下一抹意味深长又有些诡异莫测的笑容,沈羲和施施然走了。

    她的笑容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令阳陵公主畏惧,偏又印在她的脑海里,令阳陵公主抱着头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啊啊啊啊——”

    阳陵公主并没有大叫多久,就被太医令一根银针扎晕。

    祐宁帝在外转头看着有序出来的众人,对沈羲和又是好一阵安抚。

    等沈羲和与萧华雍都走了之后,他才问平陵公主和安陵公主:“昭宁可有对你们不敬?”

    两人对视一眼,安安陵公主实话实说:“陛下,昭宁不大与我们往来,昭宁与京中女郎都不往来,她极是喜静。逢宴遇上,昭宁也是礼数周到。”

    平陵公主也颔首:“陛下,昭宁性子冷,对儿不远不近,从未冒犯。”

    她甚至觉着若是可以,沈羲和恨不得一辈子不与她们往来,这份冷淡不是因为厌恶,纯粹是她好似不太擅于与人往来。

    祐宁帝闻言点了点头离开。

    “你这又是闹哪一出?”送沈羲和离宫的萧华雍低声问。

    他一直没有弄明白阳陵到底何处得罪了沈羲和,沈羲和不让他插手,他也就没有去调查。

    说阳陵对她伤害极大吧,她应该不至于到如今还似逗猫儿一般,时不时捉弄一下阳陵,早已要了阳陵的命,她是个干脆果决的性子,萧氏的死是最好的证明。

    说阳陵对她伤害不大吧,她也不至于一直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