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最后一个问题了吗?安文儒心里居然感到有点小遗憾。

    “我明天早上八点会有一个杂志采访,七点要起来。”

    “好的。”颜白应下了。

    “我今晚就歇在这里?”

    “当然不用,你可以回家了。到家后,冲个澡,没事的话就直接睡觉,你会拥有一个好梦的。”

    “……真的这样就可以了吗?”安文儒迟疑。

    这样的一个小服务,就要收费五千到二十万,如果不是刚才的聊天让他很舒服,他会觉得自己完全被骗了。

    “安先生可以先回去睡一觉,明天早晨起来我们再谈收费的问题。如果确系不满意,我可以分文不取,这样如何?”

    “你确定?”这样不怕客人存心赖账?

    “我这样说当然是对我的织梦能力很有信心。”

    “织梦?”安文儒敏锐地抓住了这两个字眼。

    “是的,我真实的职业是一名织梦师。”

    “……”安文儒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他从未听过这样的职业,这只可能出现在一些玄幻里。

    颜白也没有多为自己辩解,微笑着将安文儒送出了公司。

    回去的路上,安文儒越想越觉得刚才的经历古怪极了。

    织梦师?太扯了。

    送走安文儒后,颜白也关好公司的门,回到了医院。

    按理说她已经不需要住在这里了,大可以让周时春给她买套房子,但她却没有提这件事,反而安心地在总统病房里住了下来。

    医院床位确实紧张,但总统病房没什么人跟颜白抢,她可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