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瞧着安瑟从沐浴间出来回到卧室,诺亚从床上蓦地扑上去,神秘兮兮地说着,“刚才,就是你走后没多久,阿克就联系上那可恶的家伙了哦,想知道说什么了吗?”

    安瑟接过使劲揉了两把,“偷听我们说话了?”

    “”

    “这坏毛病得改。以后自己人不能随便监视偷听,知道?”

    诺亚有些怏,“什么嘛。还有秘密不能知道的?”

    “这是基本尊重”,安瑟抱着它,坐在床头一边开始上网一边说着,“你啊,还自称爷们什么的,能不那么八卦?”

    “”诺亚郁郁,“真不听?有关你的。”

    安瑟刷着屏幕的手指微顿了一下才继续,“有事他自会跟我说。”

    “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那你怎么知道你听到的就一定是真的?就不能两边都说谎?”

    “又不是不会判断。”

    “判断有时跟猜就是同一个含义,这样没意思。”安瑟单手捏捏,“别在血色呆久了就把那一套搬回来,你吧得适应适应正常生活。”

    诺亚从她怀里钻出来瘫在床上,嘟嘟哝哝,“要是最后被卖了别说我没提醒。”

    “真要被卖了你会直接嚷嚷的,才不跟我瞎说那么多。”

    “”好没意思。

    诺亚开始在自个儿偷听憋着还是另找个同伙分享的道路上挣扎着。

    同一时间。

    血星上。

    夜色笼罩下来,不少人遥遥看着散发出星点璀璨亮光的,悬于高空之上巨型菱体建筑,脸上透出不同异样神色。往日的恐惧或尊崇,于这个动乱傍晚过后,大都如褪了一层色,像走下神坛一般,不再不可目视。

    远远听闻跟身边发生,到底是有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