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疤痕同学把座位朝着秦寿身边拉了一分,嘿嘿一笑道

    “说来,我头上这个疤,还真的挺传奇!”

    “哥们儿我小时候生活在农村,放学回家的时候,自己编了一个草帽带在头上!”

    “结果哪里想到,在村道走路的时候,有人牵着一头驴路过!”

    “我特么点儿背啊,哪里知道那头驴是个吃货”

    “擦身而过的时候,那驴嘴伸过来对着我脑袋就是一顿啃啊!”

    “当时差点没把哥们儿我这条小命交代咯……”

    秦寿听的一愣,愕然的望着光头疤痕男,随即哈哈一笑。

    光头疤痕男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无奈。

    秦寿哑然的望了他一眼“你叫什么?”

    光头疤痕男挥了挥手“哥们儿我就叫平安!”

    “或许是爹娘觉得我命运坎坷,被驴啃过后,大难不死后改的名字”

    秦寿淡笑的点了点头“有点道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光头疤痕男人嘿嘿一笑,混不在意。

    秦寿却是深深的望了他一眼

    有时候男人和男人的感情也有一见钟情,有一个频率。

    秦寿就是那么突兀的觉得

    这个男人或许在自己以后的岁月中,会占据一定比例的分量。

    就是那么奇怪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