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华震惊失色,重重的拍着谢宣肩头,训道,“你怎么好意思问人女娃这事。”

    谢宣有苦说不出,他自己干没干的事他还能不知道?

    谢宣揉着肩膀继续问,“还有吗?你们不是聊挺久么?”

    慕清华好生嫌弃谢宣,“就你这般莽撞你可怎么娶到媳妇?我都替你着急。不过就我方才所见,商扶对你好像有那么些旧情。”

    谢宣无趣的撇开眼,“还有么,没有我先回房了。我明天还得早起去给陛下回奏呢。”

    慕清华急的拽住谢宣腰上的玉扣,“这个消息不够震惊?小阿扶可能对你有意思,说不定就是两情相悦啊。”

    谢宣拿手比了一段距离,不远又不近,“现在我和她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岂能不知商扶心中所想?”

    谢宣两手一拍,合在一起,“可离这样还差着老远老远。”谢宣拿手拍了两下,“我俩能不能这样,母妃,就得靠你了。”

    慕清华心领神会,又对谢宣好一通嫌弃,“想当年你母妃我那可是清河郡高岭之花,偏偏你父王来慕府两三回,为娘的魂就被勾走了。你再瞧瞧你,找个媳妇,还得为娘给你拱火。”

    谢宣百无聊赖的说,“那是您屡屡引诱,父王他就是不去钓鱼您也愿者上钩。”

    慕清华挑挑眉,“那要不你也学学你母妃,诱惑诱惑?”

    谢宣:……他堂堂一世子,打死不曲意逢迎出卖□□。

    晚膳时分。

    昭王常年不在府上,寻常只有慕清华和谢宣母子二人,做些清粥小菜便算应付。商扶上门,慕清华着人准备了十七八道硬菜,鸡鸭鱼鹅能红烧的全红烧一遍,白萝卜都雕出了精致的小猪样。

    盛情难却,商扶一顿饭吃得不甚安稳,慕清华一改食不言寝不语的忌口,不断给她夹菜,顺带问起她在无双城的生活。

    那能有什么?除了轻罗小扇扑流萤就是背书扎针玩铜人。

    最后上了汤品的时候,慕清华终于谈起了正题,“今天下午和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这几日可得空?”

    慕清华说的自是给谢宣找媳妇的事。

    说起来商扶比谢宣年纪小,这会还得为谢宣操心婚事,怎么想心里怎么膈应。可慕清华既然开口,碍着长辈她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商扶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谢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