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夕要被狗男人呕死了,眼尾染上绯红色,甜软的嗓音颤颤巍巍的,“莫千屹,你其实不是喜欢我而是恨我吧。”

    “恨?”

    一个简单的音节从薄唇溢出,莫千屹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隔着纱裙的布料握住她的绵软,刻意拖长语调,声音变得很低沉,“夕夕,我对你哪来的恨?我只想肏死你啊。”

    服务员在门口敲门,男人的手还在胸上挑拨,掐住她可怜兮兮的小粉尖搓揉剐蹭。

    符夕神经崩成了一条线,脸颊爆红,湿漉漉傅泪眼乞求道,“别......我求你......”

    她来饭店吃饭只是单纯地拖延时间,不想那么早回他家被他强奸,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变态到在外面也能这么下流。

    细细碎碎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耳边萦绕着服务员轻声轻语的问候,她要被狗男人折磨疯了。

    她按住男人作乱的手,急得呼吸都急促了,慌不择言地道,“莫千屹,回家再搞好吗,回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莫千屹觉得好笑,视线始终没从她脸上挪开,“你哪次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符夕,“......”

    等她闭上眼自暴自弃准备装死放弃抵抗的时候,男人突然收回手,放过了她。

    服务员推门进来,将两人的菜品一一摆在桌上,请他们慢用,走之前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符夕端起牛排,一点一点地切开,然后把切好的牛排推到男人面前,“给你吃。”

    莫千屹微微挑高了眉捎,“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牛排被你下毒了?”

    符夕,“......”

    给他切牛排纯属是因为想给死男人找点事做,别有事没事就随地发情。

    她扯了扯红唇,暗暗地讽刺道,“下毒了你也会吃吧,毕竟每天脑子里都是怎么强奸我。”

    莫千屹盯着她,双眸清冽晦暗,深得恨不得把她吸进去,声音却平淡得波澜不惊,“嗯。”

    符夕切鹅肝的动作一顿,她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了男人的视线,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盯着她的时候仿佛眼里只有她。

    心脏跳动得厉害,她赶忙瞥开视线,重新认真细致地切鹅肝,当做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