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郡主,您说想整顿风纪,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

    陈柯笑道:“瞧这忙的,您不说我都给忘了。以前朝庭治理百姓,用的是保甲制,但这种方式管理混乱,也很难教化百姓。我的想法,是利用现有资源,让学校老师从学生入手,管理所辖的片区。衙门是行使朝庭律法的,他不犯法就不好管。而老师不一样,老师是教化品德的,能名正言顺的对一些没触犯律法,但品德败坏的人进行管束,又不和衙门相冲突。”

    “嗯,有道理!”

    陶厅判听了,顿时觉得这方法实在是有创意。

    所谓教化育人,并非只是传授知识,也并非只教育小孩。有些大人更需要管教,而且是严加管教。

    陈柯继续说道:“学生发生了矛盾,邻里有了冲突,以为不犯王法就没人管了吗?长久下去,吃亏的总是好人,那还有谁愿意当好人?所以有些人,就该管教。屡教不改,咱们可以单独办一所管教学校,专门用来对付这种人!”

    陶厅判听着,觉得非常解气:“好,下官一定鼎力协助,帮郡主把这所管教学校办起来!”

    说着,两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几天之后,到了九月十五。又到了农民纳粮的日子。

    各地坝子的士绅地主,带着他们的佃户。还有自耕农民们也挑着担子,或推着大车小车来到了库府衙门纳粮。

    当然,也有像李乡绅这样免了钱粮的地主。他们不用纳粮,但还是来到了衙门口,观看监督纳粮。

    因为今年纳粮,衙门也把斗量工具做到了标准化。

    而且听说免了丁税,还免了羡耗,所以大家都想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果然,从判指了指那些坚固闪亮,做过电镀的钢制斗具。

    他说道:“诸位乡亲,衙门感谢诸位按时纳粮!大家都知道今年免了丁税,这是邑主对百姓的宽厚。大家还知道另一件事,就是一摇二抖三踢的规矩,今年也不做了!羡耗,今年也不用交了!”

    “是真的!”

    “咱们的邑主真是太好了!”

    “感谢陶大人!……”

    “青天大老爷啊……”

    不少人都跪了下来,让陶厅判都有些不好意思:“诸位乡亲们,请起!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