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他的抗拒,林霜开皱了皱眉,姿态强硬地直起身子把住宵风来的肩膀,暗暗用劲把他向下压:“放松,别怕。”

    意思很明确:不准逃开。

    宵风来咽了咽口水,顺着她的力道吞掉一整个扩张棒,适应了片刻开始摆起腰来。

    察觉到林霜开的手在肩膀和脖颈间逡巡,他还向后仰了仰,做足了献祭姿态,好像林霜开对他做什么都不过分。

    可那只手只是在他喉结上轻轻一点,就向下滑去,顺着胸腹的曲线一路探索,最后绕过侧腰,停在了尾椎下面——几乎碰到充血外翻的入口。

    宵风来的耳朵霎时弹起,他屏住了呼吸,身后的手指好似勾着他的心脏,每一次吞吐都会擦过林霜开的指尖,陌生又熟悉的触感和体内硬物有着鲜明对比。

    有血有肉,更加危险。

    察觉到手指有想要伸进穴口的想法,宵风来大惊,慌乱地想要抓住林霜开的手臂,却因为失去支点重心不稳,拉着林霜开向后栽去。

    林霜开吓了一跳,赶紧稳住身形,也不管宵风来力道大得在手臂上留下一圈红印,另一只手本能地圈住宵风来的腰,把人用力按在怀里。

    这个动作让硬物从后穴里强行被扯出,胶皮在短时间内从内壁摩擦而过快意和火辣的痛感先后碾上穴里的腺体,带来让人疯狂的感官刺激,半透明的肠液止不住地外溢。

    宵风来“呜”地哽咽出声,在林霜开的怀里失力地痉挛,绒毛密布的双耳也委委屈屈耷拉下来。

    林霜开暗道大事不妙。

    两人隔着薄薄的衣物贴在一起,怀里抖得像叶子的兽人体温极高,火炭一样散发热度。

    兽人比她高大不少,炽热的呼吸随着他的淫喘时不时喷在她的耳后、脖颈,她想自己的脑子不会也要烧坏了吧。

    她挣了挣手臂:“有点疼。”

    这时宵风来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小心翼翼地开口:“对、对不起,我、哈啊...那里、真的不行...会坏的....”

    林霜开环住他的那只手在他背上拍了两下,像哄着宠物一样,半真半假抱怨道:“胆子真小。”

    听在兽人耳朵里倒多了几分调情的意味,像是在指责他“恃宠而骄”,支支吾吾间耳朵红了个彻底,讨好般用湿漉漉的尾巴去够林霜开的手腕。

    林霜开从善如流地握住手感极好的毛绒物,从根部向尾尖慢慢梳理,也许是对刚刚的插曲心怀愧疚,即使被摸到浑身无力尾椎酥软也咬着唇忍下了。

    真的好像一只狼,林霜开这样想着,不过比想象中听话很多,尾巴又蓬又软,又更靠近犬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