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打开的时候,兽人正蜷缩在监狱一角,突如其来的降温让他有些发热,狱里可没有为他准备什么御寒的用品,他只能徒劳地用手环住身体。

    来者用金属的棍棒敲了敲墙壁,尖锐的碰撞声震醒了兽人,他拼尽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像家养犬一样匍匐爬行到来者的脚下。

    男人用刚刚的棍子抬起兽人的下巴,引着他跪直身体。他的脸色潮红,额头还在冒着汗,视线低垂的双眼有些涣散,但依然掩盖不住里面的恐惧。

    “你比刚来的时候听话多了。”男人嘲讽地赞叹道,“今天有客人要来看你,人数不少。”

    兽人的喉结动了动,背在身后的左手掐进右臂的皮肤,沉默地听着。

    金属棍棒沿着他的下巴滑到脖颈,又滑到胸口,带着狠劲碾上一边的乳头。

    “对于大家的关心,你应该说什么?”

    “谢、谢长官。”

    燥热的身体被冰凉的物体激出一层颤栗,他想要往后躲,那根棍棒警告性地点了点他的另一边乳头,兽人只好咬着唇把自己送回原处。

    “要听话。”

    棍棒继续向下,带着汗液滑到兽人的下腹,伸进他的两腿之间,用力向上一带。

    “唔!!”兽人条件反射地收紧腿根夹住了它,随即又抖着腰把腿分开,任由异物在阴茎和后穴之间来回滑动。

    塞着堵塞物的阴茎在和金属棒的碰触中变得越来越硬,兽人克制着想要抚摸下身的欲望,死死盯住面前人的皮鞋。

    接着,那双鞋绕过他,走到兽人的背后,兽人的耳朵瞬间立起,表现出高度的紧张和无措。

    下一秒,圆润的棍头点上尾椎,拨开了他的尾巴,滑进臀缝,在兽人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中捅了进去,兽人一下子就软了腰向前倒去,在快接触地面的时候用唯一的好手撑了一把,很快又被后穴粗暴又不留情面的侵犯肏得无力支撑,只能屈起手臂顶在额前。

    男人残忍的声音在身后提醒:“记得我们的规则吗?不许出声,以及放松。”

    兽人的下唇被咬出唇印,手臂用力到青筋尽现,没有漏出一点声音。他努力舒张括约肌,在“会被捅烂”的恐慌中将双腿分得更开,努力让臀部肌肉不要收得过紧,但金属异物的退出、进入、再退出都能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下半身,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劈成两半,一半还活着,另一半已经变成人类的奴隶。

    更让他恐惧的是,那根棍子的主人很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点在何处,不收力气的抽插居然为兽人带来汹涌的快感,被催情药泡透的身体逐渐透出熟红的颜色,穴道内部的腔口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液。

    等他临近高潮的时候,金属棍又毫不留情地抽出,留他在原地收紧小腹痉挛不停,双腿几乎跪不住。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不同的脚步声,兽人身后的男人赶紧扯起兽人的头发把他提起来,给他戴上了一块遮光极好的眼罩,然后退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