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封并不肯就此罢手,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跟我闹脾气?”

    舒意想推开他,却没有力气,于是挣扎的动作就变味成了撒娇。

    夹杂着泪意的微红眼眶衬得眼尾妩媚动人,微赧的脸颊和红肿水润的唇瓣,藏着钩子的眼波。

    再加上锤在男人肩头没有任何力道的小拳,不是撒娇又是什么。

    等舒意一口气好不容易喘匀了,开口声音也是微哑的:“就闹!怎么了!”

    蔺封笑了,而且笑得十分愉悦,捧住她的脸轻轻啄吻了好几下才回道:“好,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吻随着下一句低语落到唇瓣上,“我陪你。”

    晚饭时佣人来传话,恰好撞见两人倒在沙发上吻得难舍难分的情景。

    蔺封一向警觉,知道有人来了,却没有提前收住,任凭佣人看到现场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舒意那双被他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

    自打他进屋起,两人就待在这儿没怎么挪过位置。

    要么他抱着她,要么她坐在他腿上,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

    不管是解释还是正经话,一句都没好好说过,光做这一件事了。

    晚饭直接送上三楼,蔺封纡尊降贵亲自喂怀里的人吃。

    舒意咽下第一口,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你也这么喂过你的三姨太吗?”

    蔺封一边舀了一口汤送到她嘴里,一边认真地回忆着,“没有。”

    他想起自己上回见到庄莲的情景,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那样久远。

    昨天刻意在人前对舒意说的那些话,并不全是假话。

    蔺宅后院那十几房姨太太,全都是一个人的替身。

    那个人并不是舒意。

    他记得自己从前曾经对一个女孩许下承诺,承诺以后会娶她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