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蠡勋想都不用想一口回绝。他完全不能想象他雌伏于别的雌性或是帝国还是联邦虫族的雄性身下。

    他生而为部族战斗,技不如人死在利刃枪口下才是他的宿命所归。况且凭什么给他设下陷阱故意栽赃陷害强加天价债务到他身上他就得认,但凡能摘下这个项圈他立刻离这群卑鄙的帝国虫族远远的。

    “你在想什么?”那个声音甜软得天真,但下一秒就语气一转阴测测道:“在想怎么弄开这个项圈?”

    蠡勋站在原地没有应声即是默认,他向来不是个会言语甚至会遮遮掩掩的。

    瞬间,强有力的高压电流自项圈迸发流窜在四肢百骸,有如被烧热的铁鞭抽中脊骨,高大的身躯控制不住地向前栽倒在地。

    身体失去掌控地发麻,冷汗霎时就布满额头。蠡勋使劲眨了眨眼,视线聚焦在地毯上自己的两个拳头上,头脑突然一片空白不明白视角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低了。

    “你以为你在和谁讨价还价。”声音如露出滴着毒液的獠牙的毒蛇般阴狠。

    蠡勋试着握拳,感受到力量一点点复原还有就是肌肉的疼痛。他很耐疼的,咬牙撑起身下一个动作就是攥起拳头朝面板砸去。拳锋还没挨上面板,就被无声迸发在肌肉间的电流阻挡。

    蠡勋忍着宛若岩浆流淌在血管里的痛楚硬是挥完这一拳,“嘭”屏幕碎裂细小的电火花滋到指骨上刺刺碴碴的,蠡勋只觉得大出一口气痛快得这拳上的只能算作挠痒痒。

    “噢,你又多欠我一笔。”少年声线遗憾地宣告这一事实,紧接着又是一道电击。蠡勋正要呛他只会电击这一伎俩,不料话还没脱口结实的身板就在远比之前还要强大的电流下轰然倒地。

    知觉被电得麻痹,只能眼睁睁看着四肢不由自主地抽搐,想动一下都有如被细细密密的针扎一般。

    “不知道刚刚看台上的观众看见这一幕会有什么感想,打倒了连胜六场的连胜王的胜者,竟然匍匐在地上不能自已地失禁了。”活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语气夸张至极。

    “跟一只野蛮的动物一样,不会管束自己,甚至连自己的裤子都尿湿了。”嘲讽的语气刺痛着蠡勋的耳膜。

    此时蠡勋的嗅觉、触觉仿佛踩点似的适时恢复功能,第一个闻到的就是一股浓浓的尿臭味,裤裆湿漉漉地黏着腿根。

    身体机能跟失灵的机器差不多,尿口不知出了什么故障怎么都缩不紧,反倒因为膀胱用力尿得更顺畅,倒是一口气把满腹的积蓄尿了个干净。

    蠡勋可以发誓,他从来没有觉得把尿液屙完是那么爽快的事。但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随即一股子害臊后知后觉地涌上,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啧,还弄脏了我的地毯。”

    一阵机括齿轮声后,蠡勋就被自天花顶上落下的两片透明半圆隔板圈在里面,然后天花顶上朝蠡勋喷射细密高压的冷水。

    水冲到肌肤上冰凉得打了个寒颤,力道十足的水冲到眼皮上一时睁不开。但内心燃起冲冠的怒火让他无视这股寒冷疯狂地拍打隔板。

    凭什么让他冒着生命危险打这破拳就因为一时不察落了套,还得给这群下流的帝国虫族玩弄、甚至是张开腿任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