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琢磨一阵,唏嘘道“一千五百年来,这阵法让无数名将折戟战场,必有独到之处。”

    他这么说,有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

    耶律延禧回头看向了兵部跟着来的几个官员,问“阵法图摹下来了吗?”

    “都已经好了。”

    说话间,将临摹好的阵法图交给了耶律延禧,后者看着阵图一阵运气,随后萎靡放弃。不同于大宋,皇帝以爵位晋升,一岁的时候封个节度使,三岁就封公爵,十来岁封郡王,到成年正好封亲王。而辽国不同,辽国真的是给皇室子孙机会,带兵打仗的机会。

    耶律延禧从成年之后,就一直拥有兵权。

    他也不是对军镇有点都不懂。

    而是看出了宋军的深意,故意气他,好像对他说“给你看,你也学不会。”

    要是军阵真的隐藏着克敌制胜的法宝,宋军根本就不会如此堂而皇之的在辽人面前训练。

    一连三天。

    宋军几乎天天都是如此。

    而且随着军阵演练次数越来越多,看了三天的耶律延禧终于看出了一点名堂。

    可他宁愿不看出来,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见到的一切。宋军的军阵熟练度似乎增加了不少,配合默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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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伤害,但耶律延禧却有种被侮辱了愤恨。

    原来宋军的军阵演练还没有太熟练,而就是这样一支宋军,却将他的膝盖都打碎了。

    涿州,从易县赶回来的辽国大军匆匆路过。

    当在车窗看到那个被焚毁的城池,耶律洪基脸色阴沉,沉声问“陈家奴的前锋已经到了哪里了?”

    “禀告陛下,应该快到南京了。”

    说完,车厢内又陷入了沉默之中。耶律洪基靠着软榻,不知道在想什么。后方已经好几天没有信使往来,更是没有辎重运送到大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