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攻末了,必定近战!

    陈小英一个侧空翻奔去了白莲社弟子人群中,一边飞舞了越女剑,一边又脱口大骂道:“你们这些杂毛就是扫把星,不想安心过年,还让别人跟着不能安心过年!……”

    “白莲社一群杂毛,真是坏透了,让本姑娘的越女剑给你们拾掇拾掇,……”

    “……”

    陈小英大骂之际,越女剑如风在白莲社弟子中血溅如飞。

    只是剑气时有时无,没剑气时白莲社弟子伤得很惨,有剑气时白莲社弟子伤得更惨。

    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陈静越女剑如虹,像塘中泥鳅一般灵活的身子,一道又一道剑气往白莲社弟子还有腰刀步卒中左步右行、右步左行,左避右闪、右避左闪之间步步紧逼而去。

    白莲社弟子原本以为小孩子好欺负,纷纷一涌上前,那知结果反被越女剑欺负得体无完肤。

    陈静一道又一道剑气过处,只看见了破碎纷飞的道袍、风中凌乱的道髻、热火中喷涌的血迹,几个攻杀回合之后,陈静一身玄色行头上都是湿漉漉的咸湿味道!

    腰刀步卒虽然久经沙场与战阵,但对于剑气这一种东西,就好似两个打架的小孩:一个小孩用木棍,一个小孩用刀枪!

    最后结果不用说,在腰刀步卒攻杀距离未近陈静剑身之前,就在一道又一道剑气下折戟沉沙了。

    腰刀步卒虽然勇猛,在剑气横飞之下勇则勇矣,都只是一个又一个匹夫之勇,最后被陈静的剑气当成了案板上的冬瓜或鱼肉。

    六尺玄色木漆拐杖在陈旭嫦手中左突右闪、右突左闪之际,胜过了白莲社弟子手中的长剑,也胜过了步卒手中的腰刀。

    攻守转化之间,左步右行、右步左行之际,六尺玄色木漆拐杖棍棍打得扎实。

    幽嫣谷墨家三个女流之辈,近身战一打得数千入侵者哭爹喊娘。

    “贫道杨恩在此,老妖婆休要猖狂。打狗还得看主人!……”

    凌空一跃的声音,一道长剑而下的寒光领了三十六个白莲社弟子一同围攻陈旭嫦。

    陈旭嫦六尺玄色木漆拐杖胸前一挥、虚晃一回手,轻蔑笑道:“老身连你们白莲社的老杂毛刘文之、老秃驴释远都不曾怕过,又何曾怕你一个小杂毛?……”

    “此一时彼一时。老子今日有话对你讲:贫道送你上天看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