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嫦虽然没有经历上一次杀灭张家五斗米道,但是眼下所见张义一言一行倍感其无耻至极!

    看来,张义并非一般的纨绔子弟确实不假,更像是江湖中常说道的:一脸猪相、心头明亮。

    陈旭嫦旋即策马上前三步,极其警觉之间,冷笑道:“看你还长得人模猪样,却尽干人模狗样之事,真是猪狗不如,猪狗不如啊!”

    张义不为所动,又多看了一眼陈旭嫦,轻摇折扇,极其轻蔑又道:“长得倒也标志!不过相比半老小徐娘子差远了,别又是一个寡妇命!哈哈,哈哈,哈哈,……”

    陈旭嫦没想到辱人不成,反倒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恨不能策马上前,越女剑张弛剑气之间,剁张义为两截、三截、四截,……

    无论什么时候,惹怒或者激怒了女人,后果都会极其严重!

    陈静见势,轻声又道:“嫦嫦,休要与他做口舌之争!与他做口舌之争,反会自讨没趣!万万不可乱了心神,心静如水、心如止水!”

    陈旭嫦顿觉言之有理,旋即策马退后到了原来的位置,就只当张义是一只千年乌龟、万年王八。

    与张义这样的人动气,简直就是对牛弹胡琴,全然也不值得。

    张义先瞅了一眼杜家人,又瞅了一眼张仁身后的五斗米道道士,径直长叹一声,道:“实不相瞒,这奸细就是会使天地无法无天之法的五斗米道道士。哈哈,哈哈,……”

    陈静顿时释然,倘若那一日张礼以天地无法无天之法尾随吴明其后,那一日里的不解,全然明了。

    看来,孟婆郡青云道长张礼也尽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狡诈与张信有的一比。而且,张礼与张信之间的恩怨,也略有耳闻。

    不过,眼下大敌当前,也没有过多的心思去理张家人之间的过往恩怨,如今对阵即是你死我亡。

    不是越女剑败亡,就是张家人败亡,眼下已无回旋的余地。

    陈静越女剑极速出鞘一闪寒光剑影,冷冷与张义、张仁、杜雷仕环视一眼道:“你们谁先来送死?”

    陈静先发制人一言,张义入耳极其别扭,径直折扇疾收,在虎口一通“嘭嘭”,反唇相讥道:“你这一个死女人,大白天还穿一身素服,不是你死、又是谁死?哈哈,……”

    陈静倒也不恼不怒,对于张义辱人之言,只当是吹过了一阵无关紧要的微风,左耳进、右耳出。

    突然,又从远处传来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急促喊杀声。

    张义闻声继续轻摇折扇,面无一分畏惧之色,反而狡黠一笑。

    陈静与陈旭嫦只得极其警觉之间侧眼探视,渐渐的,渐渐的,人影也越来越近、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