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闻言,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半点也舍不得松开。

    少年温热的唇,吻在她白皙的耳垂上,“来年春暖,卿当为我着红衣!”

    独属于谢珩的气息徐徐扑簌在她颈部。

    温酒的耳根子如同火烧一般,泛起了红。

    可她没有躲开,伸手抱住了少年,嗓音微颤着,却异常坚定的回应道:“好。”

    来年春暖,共君着红衣。

    周遭送行的人熙熙攘攘,放眼看去,是相拥而泣依依惜别的人。

    谢珩眉眼绝艳,满身的桀骜都化作了温柔骨。

    温酒清丽无双,一腔柔情与悲欢尽付少年身。

    这一相拥,世间万千都黯然失色。

    她微微踮起脚尖,在少年的薄唇落下轻轻一吻,含笑道:“说来不怕笑话,我近些时日已经在看嫁衣绣样了,我绣工不怎么好,找了好几个绣娘教还是把鸳鸯绣成了水鸭……”

    谢珩眼角飞红,忍不住勾唇笑道:“难怪小六最近总是在绣花。”

    原来是少夫人想精进绣工,没好意思找绣娘单独教自己,所以接着给小六找师傅的由头,一块学着。

    原来……

    她早有此意。

    温酒怕他笑话自己,连忙继续道:“我听旁人说,嫁衣是要自己亲手绣的,我以前也没绣过,若是日后绣的不好,就当没看见,成不成?”

    谢珩笑着点头,“少夫人说我看不见,我肯定就看不见。”

    他平日这般说话,温酒总是不太想搭理他

    不过今日,临别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