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块,男生随便分一分,每个人也有五十块钱,都能买个开封菜的全家桶了!加上徐先锋家里有钱,大家伙都当徐少爷人傻钱多,自然乐得薅羊毛。

    以至于没有人质疑过其中有诈,连一个也没有。甚至之前保守不保守的众人纷纷加码;而他是加得最多的那个,从二十加到了一百。

    要知道当时一顿饭钱才三五块。

    最后成绩出来,煦儿以三分之差赢了班长。

    大家伙都懵了。

    更懵的是,徐先锋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把赢来的赌资递到煦儿手里。

    一问才知道,嗐,什么社会主义兄弟情,这就是个套。

    原来那俩早就知道班里男生拿他们开赌局。班长呢,是觉得期间有人“豪赌”,他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此风断不可长,她作为一班之长,必须治治这股风气;至于煦儿,自己被当赌注怎么能不赌一把?说白了,还是闲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听说要不是临近年末,小地主徐先锋手头吃紧,另外也是怕他们手拉手上学校天台,煦儿和班长本打算先让他们尝点甜头,就让他们赢走那一千块。等过了年回来,徐先锋以输红眼再豪掷一把压岁钱,尝到甜头的他们九成九会拿出全部家当,一回就让他们输到倾家荡产。

    虽说后来那些赌资也只是部分充公,当了班费;之后煦儿因为竞赛获奖,学校发奖金后还请全班男生吃关东煮,但历史已经证明了——这对男女的心思之深沉,手段之毒辣,令、人、发、指!

    想到这,汪洋忍不住悲愤地拍了把课桌,“这俩哪里还要认证是不是正常人?这俩压根就不是人!”

    徐先锋瞅他表情,晓得他是在悲愤什么。

    在他看来,这事让人细思极恐的压根不是那俩赢钱的本事,而是两人对彼此的了解程度,竟然每回都能按照设定的输赢走,且分差还都缩进了五分内。

    这就相当可怕了。

    何足道初中不和他们一个班,黑人问号脸望着对面,“初二什么事啊?”

    汪洋正要□□,就听徐先锋说:“行了,我看你们也没机会赌了。”

    汪洋乜斜眼看他,“怎么?”

    后者示意他看窗外。

    下一秒,就见他们班的物理课代表抱着一沓试卷,从前门跨上讲台,“报——这次的年级第一和第二都在我们班!”

    底下一片倒台的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