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也把冰袋按在一只红肿的脚踝上。
“嘶。”周景行躺在沙发上，倒吸了口凉气。
姜姒抱胸坐在一旁，目光幽幽地盯着雍也，脸上浮现出思量的表情来。
“姜小姐，”被摔下扭伤脚的周景行冒着冷汗忍不住问，“刚刚那个是什么？是想抓阿也？”
很显然，那个炸得尸骨无存的妖怪目标是阿也。
等了许久，姜姒才收回视线，若有所悟的说：“以前没遇到过这种事？没有被圈养的气息，有谁暗中保护？”
她还奇怪一块灵气四溢的肉，就像黑暗里的烛火，怎么就没有精怪惦记。从今晚出现的山魈来看，虽然天地间没了灵气，但精怪并没有完全灭绝。一个没有自保之力、浑身灵气也没遮掩的人族，还能平安无事这么久，肯定不是幸运这么简单。
但她并没有闻到精怪的气息，是离开了？还是死了？
“一直跟在你身边，最近才离开的有谁？”姜姒再度看向雍也，如果没有，那或许是在暗中从未露面。
“有这样的人吗?”周景行听到这个问题也不由回忆了一下，然后疑惑地看向雍也。
“有，”像是想到什么，雍也眉眼猛地一抖，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悲伤，“是长烬。”
“长烬？”周景行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想到一个可能，“它，它不是狗吗？”因为太过惊讶，连脚上的疼痛都忽略了。这个名字像人的狗，是梁姨养的，算是陪着阿也长大，因为年纪太大，不久前老死了。
正是它的去世，他们才拉着阿也出去散心，后来在海上遇到姜姒。
是因为长烬不在，没有它的保护，才有了今晚的事？
“如果它不是普通的狗，”雍也回过神，收敛了悲色，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姜姒，“是不是可能并没有死，只是走了。”
姜姒抬眉，大约是看他神情太过复杂，她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或许。”
连气息都没有留下一丝，如果那个叫长烬的狗真的是成精的妖怪，大概率已死。
犬妖？也不知道是什么犬。
“我明天回京市。”雍也似乎从她的态度里察觉到什么，目光微黯，偏头看向周景行。
周景行点了点头：“行，我让人订票，正好回去养伤……”
“嘶。”周景行躺在沙发上，倒吸了口凉气。
姜姒抱胸坐在一旁，目光幽幽地盯着雍也，脸上浮现出思量的表情来。
“姜小姐，”被摔下扭伤脚的周景行冒着冷汗忍不住问，“刚刚那个是什么？是想抓阿也？”
很显然，那个炸得尸骨无存的妖怪目标是阿也。
等了许久，姜姒才收回视线，若有所悟的说：“以前没遇到过这种事？没有被圈养的气息，有谁暗中保护？”
她还奇怪一块灵气四溢的肉，就像黑暗里的烛火，怎么就没有精怪惦记。从今晚出现的山魈来看，虽然天地间没了灵气，但精怪并没有完全灭绝。一个没有自保之力、浑身灵气也没遮掩的人族，还能平安无事这么久，肯定不是幸运这么简单。
但她并没有闻到精怪的气息，是离开了？还是死了？
“一直跟在你身边，最近才离开的有谁？”姜姒再度看向雍也，如果没有，那或许是在暗中从未露面。
“有这样的人吗?”周景行听到这个问题也不由回忆了一下，然后疑惑地看向雍也。
“有，”像是想到什么，雍也眉眼猛地一抖，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悲伤，“是长烬。”
“长烬？”周景行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想到一个可能，“它，它不是狗吗？”因为太过惊讶，连脚上的疼痛都忽略了。这个名字像人的狗，是梁姨养的，算是陪着阿也长大，因为年纪太大，不久前老死了。
正是它的去世，他们才拉着阿也出去散心，后来在海上遇到姜姒。
是因为长烬不在，没有它的保护，才有了今晚的事？
“如果它不是普通的狗，”雍也回过神，收敛了悲色，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姜姒，“是不是可能并没有死，只是走了。”
姜姒抬眉，大约是看他神情太过复杂，她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或许。”
连气息都没有留下一丝，如果那个叫长烬的狗真的是成精的妖怪，大概率已死。
犬妖？也不知道是什么犬。
“我明天回京市。”雍也似乎从她的态度里察觉到什么，目光微黯，偏头看向周景行。
周景行点了点头：“行，我让人订票，正好回去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