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子罗一脸无奈站在花满楼的厨房,左边无喜右边苏鸢身后站着个白术,被围的团团转。

    “咳,苏小……少爷想吃什么?”仓子罗识趣的唤苏鸢苏小少爷,无奈问道。

    “板栗烧鸡,如何?”苏鸢笑盯着他,一边示意无喜拿食材。

    仓子罗见状也不废话,拿过食材,细细清理,拿起锅铲就做起来,一言不发低着头摆弄菜刀的样子意外的让苏鸢感觉到了爽利和帅气,一盘菜出来的时候,他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苏鸢也不等别人招呼,自己拿了个筷子就吃起来,无喜好奇盯着苏鸢,不禁被苏鸢这狼吞虎咽的样子勾出了食欲。

    “老板,您家的酒是什么酒?怎么酒劲儿这么大?”仓子罗脸也开始红起来,看着无喜问道。

    “哦,仓老板,这可是我们家的私酿,山洞窖藏十年以上呢,只是可惜无名。”无喜笑回道,从蒙斋那座山上搬下来的,可费了些时间。

    “难怪,平常我也能喝几杯,今日怎么上了头。”仓子罗眼神迷离,看着眼前景象越来越模糊,忽然向后倒去。

    苏鸢本来正吃东西,只见仓子罗直直倒下去,不禁惊呼出声,幸而白术眼疾手快,刚好接住了仓子罗。

    “他他他……这是怎么了?”苏鸢嘴都不利索了,怎么只是吃个他炒的菜这人就倒下了,一道板栗烧鸡也不至于要用一条人命吧。

    “没什么,老板您不是想留下他?我就直接留下他。”无喜笑着上前蹲下查看仓子罗的情况,顺便同苏鸢解释道。

    “你……果然是你。”苏鸢筷子还没放下,盯着无喜忽然哽住,半晌发出感叹。

    无喜早就和白术把人拖上了楼上客房,苏鸢吃完后才上楼查看,无喜不知在他的酒里下了什么药,仓子罗躺在客房床上沉睡着,但不时发出几句囫囵的话。

    苏鸢凑过去听,根本听不清,像是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苏鸢早就派人查过仓子罗,他是沈岁禾身边为数不多从小养在身边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被沈岁禾放在明面上的人,他一个人经营这私馆,实际为沈岁禾收集情报。

    至于沈岁禾暗处布下的网,苏鸢现在还没办法知道。

    苏鸢和无喜对坐仓子罗床边的桌子上,磕上了瓜子。

    “老板,您不怕胖吗?”无喜终于在一片寂静中打断了苏鸢一直往嘴里塞吃的的行动。

    “咳咳,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胖了。”苏鸢笑道。

    “老板,这仓子罗……不是小王爷家的人吗?”无喜疑惑问道,现在苏鸢和沈岁禾不是一条线上的,那仓子罗在花满楼还是在自己的店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