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看看他。

    楚祥笑道:“一直劳烦大师,我总要有所表示才行,否则心里难安。”

    法空失笑道:“东西就算了,王爷少给我找点儿事就好。”

    “这一次是真没办法了,”楚祥无奈苦笑:“大师受累跟老曾的性命,我只能两害取其轻了。”

    “司正即使完不成,也不至于没命吧?”

    “唉——!”楚祥摇摇头:“大师你有所不知,老曾可是立下了军令状,完不成则提头见,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法空皱眉:“何必如此?”

    楚祥道:“二哥言语相逼呗,二哥现在可不是从前了,虎视眈眈,想把绿衣司也并入南监察司里,父皇也颇为心动,老曾不想并入南监察司,只能拼命。”

    法空摇头道:“合二为一?皇上不会答应吧?”

    如果要合二为一,当初何必把绿衣内司划入南监察司,直接一起划入南监察司便是。

    “现在是三头并立,神武府还好一点儿,有我压着,不怎么管闲事,可南监察司与绿衣司内耗太重,如果合二为一,再有神武府制衡便已足够,父皇觉得大云虎视眈眈,不宜再内耗。”

    法空慢慢点头。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大云展现了强势与随时动兵的架式,给皇帝也带去了极大压力。

    楚祥笑道:“这一件宝物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大师你瞧瞧看满意不满意。”

    “什么宝物?”法空发现心眼竟然观照不到。

    这紫檀匣不是寻常木匣,别有玄妙。

    “打开瞧瞧便是。”楚祥道。

    法空没再客气,打开来。

    一只净瓶静静躺在紫檀匣的金绸缎上,雪白晶莹,宛如白玉雕成,隐隐约约透着光,这种半透不透的感觉格外的泌人。

    楚祥笑道:“我觉得,它跟皇祖母那一只净瓶说不定是一对的。”